导游也看到了老外的诧异,解释说吃鸡爪子对女孩子很好,说着就抓起一个含在了嘴里
。此刻我注意到石教授夫妇的眼睛和嘴都在瞬间发生了膨胀,于是我在心底期盼着能从
他们两个人的嘴里听到几个以前经常在美剧中听到的词汇,比如:weird。可是很快他们
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什么都没有说。可见两位确实很有涵养。
在导游的撺掇下,玛丽终于拿起了另一只鸡爪子,可是她始终不敢放进嘴里,只是不住
的端详着,能有一位外国贵宾怀着如此崇敬的心情瞻仰一只爪子,我为那只鸡感到骄傲
。石教授此时却拿出了相机,他要把饭桌上的这个小插曲记录下来。于是玛丽开始拿着
鸡爪子摆出各种各样惊恐的表情和害怕的造型,石教授一次次的按下快门,借着这个空
当,我把盘子里的香椿鸡蛋一扫而光。。。。。。
半小时之后,几个人都吃饱了玩好了,可桌上的菜还剩下了一些(比如那个鸡爪子)。
这时候教授问我:“在中国,你们是否会把剩菜打包带回去?”他的这个疑问句是用“
Do you”作为开头的,我却只顾着跟服务员要发票了,应付了一句:“Yes,we can.”
教授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补充了一句:I mean 'do you',not 'can you'。这次我
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了解的是,我们是否有在饭馆吃完饭把剩菜打包带回家避免浪费
的习惯,而不是我们“可不可以”打包。
在这个维护中华民族尊严的关键时刻,我非常果断的回答他:Yes,we do!教授微笑着点
了点头。
可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把剩菜打包带走,你想啊,一帮人跑到长城旅游,结果带了一个
鸡爪子回去,这算什么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