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关于化学界牛人们的一些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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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R.Barton(Imperial College,London--ICSN,Paris--TAMU,Texas)
Nobel Laureate,最早发现乙烷、环己烷、生物碱的空间结构,著有Barton reaction,Barton radical coupling,Barton-McCombie Deoxygenation,Barton decarboxylation反应。此人一生传奇,60岁在帝国理工被英国人强制退休,于是转战巴黎,接着在67岁被法国人强制退休,不得已去了德州农机大学,工作至终。真正的春蚕到死丝方尽,享年79岁。不过由他看来,科学贡献和个人脾性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我认得的一位老教授当年在他任法国科研中心天然产物所所长的时候读博士,半夜工作完出门时被玻璃深度划伤,血淌了一地,差点性命不保。这位所长三天后才去医院,开了个有点过分的玩笑:"没死吗,那不就结了?"

E.J.Corey (Harvard)
Nobel Laureate,近代全合成之祖,人名反应数不胜数:Corey-Bakshi-Shibata,Corey-Chaykovsky,Corey-Fuchs,Corey-Kim,Corey-Nicolaou,Corey-Winter,Corey-Seebach⋯⋯和我要好的另一位老教授告诉我,当年在他那里的时候,一位博后被当面命名为"bullshit"并赶出实验室,连同其实验记录本一起摔在走廊里……原来要得Nobel,脾气也要惊天动地。

B.M.Trost(Stanford)
著有Tsuji-Trost反应,上千篇论文,号称King of Palladium。我有个当年世界高中奥赛银牌的同学在那里苦熬,一篇EJOC,一篇ACS会议摘要,一篇JACS,居然还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毕业。另说一句,在他的网站上人人都笑容满面--我的导师曾多次批评照片中的我愁眉苦脸,这让她作报告的时候都不好意思介绍她的团队。说的也是,虽然我的课题进展不大,但也不能给人觉得我拍张照片都像是被痛打了一顿似的。

L.A.Paquette(Ohio state)
经典永流传:一位前一天刚进实验室的英国博后在走廊里碰见老乡,刚聊了两句,怎料到被他看见了,当即满面笑容地拽着博后的耳朵,"来来来,我来告诉你试验台在哪里。"

K.C.Nicolaou(Scripps)
又名KCN,号称世界最难合成的Taxol全合成完成者之一,据称只接收自带funding的博后。当年他的学生在凌晨四点左右完成了对taxol核磁共振谱的确认,四点半打电话至其家中,他立马从床上跳下,五点钟到达实验室,七点钟论文写完寄出,作风让人不寒而栗。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产率上,都输给了R.A.Holton(Florida state)天才的多米诺rearrangement。更不如后来P.A.Wender(Stanford)的线性合成路线。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他的合成风格,一个字,“俗”。有同事认为他和D.A.Evans(Harvard)可并称有机界的东邪西毒,一时瑜亮。可我认为他甚至不如年青的D.W.C.Macmillan(Princeton)。全合成是一门科学,更是一门艺术。

S.Danishefsky(Columbia)
有中国同胞昵称其为“肥丹”,不过似乎美国胖人很多?另一个Taxol的完成者⋯⋯真是有缘,看来我要完成这个课题,一定要和他们那样神经才行。实习生S告诉我,他每天晚上十点打电话到实验室确定是否每个人都在。顺便再说一句,我的实习生在哈佛念书,离NY不远,根据名教授间"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惯例,此条消息可信性极大。

S.Hanessian(Montréal)
三零年生人,六零年的Ph.D,加拿大有机界的No.1。人谓老而弥坚。如果你架个色谱柱,他会每五分钟过来问一次,"快点,快点,产物出来没有?"⋯⋯一个法国博后受阻于某个全合成,于是从此被限制去喝咖啡——逻辑上来说,有喝咖啡的时间,没做完课题的时间?又云"吃苦在前,享乐在后",难道他竟是个communist?

M.Lautens(Toronto)
算来也是我导师当年的同事,上文提到去宾州的师姐,原本是准备去他那里做博后的,可是此人一边同意,一边说自己没有funding。待得师姐被G.Molander接受后,他又暴跳如雷,回信言师姐不讲信用,同时到处给人寄信,问候师姐清誉……总之,闹了个不亦乐乎。即使是像我这般对心理学外行的业余选手,也能给他一个诊断:疯了。考虑到他的Ph.D在Trost手下取得,可以理解。

当然,这样的教授并不仅仅存在于北美,随便再举两个例子:

P.Knochel(München)
为了检查学生和博后们是否认真工作,此人竟然在实验室旁盖了个别墅,用以监视周末和晚上的实验室状况。此事千真万确,有本实验室慕尼黑土产德国博后和德国实习生为证。

N.Winssinger(Strasbourg)
很年轻,并不是很出名。即便如此,他也曾想让我小弟的一个朋友在实验室作博士但不给生活费,比较经典的一句是"人要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以慷慨的法国人的标准,此类教授还是比较少见的。同样,考虑到他在塞浦路斯人K.C.Nicolaou的实验室呆过,这个事实也可以接受。毕竟近朱者赤,年轻已不是理由。
最后,当然不能忘了对当代有机化学作出重要贡献的一个国家,日本。试着统计一下战后以日本化学家命名的有机人名反应:Noyori(Nobel laureat),Nozaki-Hiyama-Kishi,Yamaguchi,Negishi,Sonogashira,Suzuki,Sageusa,Sakurai,Takai-Utimoto,Tamao,Mukaiyama,Mitsunobu,Miyaura,Kumada⋯⋯不由得为国人叹一句,差距啊差距。

XXX(Tokyo)
具体姓名不明,考虑到日本传统,可应用到任一位教授身上。这里漏一句:他的实验室和K.Narasaka接邻。去年东京技术学院在每个实验室通风橱前人性化地安装了摄像头,是为了检查火灾时人员疏散情况。结果此公用于监视学生的工作时间。不过考虑到日本学生的刻苦程度,诸如吃睡都在实验室,或者干脆睡在试验台下面的学生随手能抓一大把⋯⋯此举应该是针对我等懒鬼的。

M.Shibasaki(Tokyo)
有史以来世界上文章被引用次数最多的百名科学家之一。要知道有机不比生物,Impact Factor普遍不高,Shibasaki能晋身此间,绝非浪得虚名。九月份他要来学校做报告,我正在怂恿小弟去他的实验室作博后,理由如日本花姑娘大大地漂亮之类⋯⋯再加上小弟对东亚文化有着特殊的兴趣,目前已经有点动心了。哈,据称那里六个人共用一个通风橱,他怎样才能活着走出来呢?
附其实验室照片一张

最近又看到一个
Roush(Scripps)
Roush在课上说我们是世界最好的研究所之一,所以我们应该解决最困难最重要的问题,不发second class的paper。有人问,为啥你的组里有这么多org lett。Roush说,我们的目标是top class。但有些问题没解决好......当然这跟目标是发org lett是根本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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