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出去走走,你就会以为这就是世界。” ——《天堂电影院》
这是一部温情的电影,每个画面都可以带你在记忆里翻山越岭。一位母亲正因远方的儿子而憔悴。她那多年前离家的儿子现已是罗马著名的导演。儿子回来了,他是来参加老放映员也是他最重要朋友的葬礼的。
在他的童年时代,村民们都喜欢到镇上的“天堂电影院”里看电影。慢慢的,还是小男孩的也与老放映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再后来,小男孩在一场胶片引起的火灾中救了老放映员,老放映员的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小男孩当上了放映员。后来男孩长大了,他爱上了一个女孩,但结果女孩与家人搬走了。男孩接受了老放映员的劝告,远走他乡。
三十年后,成名的Salvatore回来参加老放映员的葬礼。老放映员给他留了一份礼物,那是当初被镇上的神甫勒令剪掉的吻戏胶片,每一场吻戏,每一场吻戏如走马灯般在宽大的银幕上跳跃着。Salvatore沉吟无语,他那些生命中曾经懵懂的时光,在一次次重温中闪回。
当你年轻时,以为什么都有答案,可是老了的时候,你可能又觉得其实人生并没有所谓的答案。——《堕落天使》
杀手将在明天死去,爱情只是寂寞的慰籍,《堕落天使》似乎只想告诉人们一个道理,这世界没有你真正要的坚持。
生活就像我们上小学时候的算术题:有一个水池N立方米,进水管每小时进水A立方米,出水管每出水B立方米,请问什么时候水池是满的呢?没有任何一个公式可以计算生活。成年以后的你就会明白,进水管是你得到的人生体验,出水管是你消耗的青春,而这个水池永远不会注满,它代表不可能完美的人生,里面是空虚、挣扎与茫然。但是我们终究还是要面对!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阿甘正传》
阿甘的智商只有可怜的75,但阿甘脑袋里的世界却是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世界。他代表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种刻意自我矮化的美国精神,笨拙但努力,只要活着便竭尽全力。他周游着历史,自己也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他见证着一切,自己也变成了一切中的一份子。奔跑,奔跑,不停的奔跑,似乎已经成为了阿甘超然物外的精神体现。他就如一片羽毛,飞舞出自己的天空。
阿甘的青春里似乎没有什么遗憾,因为他很少回头来估计自己的损失,对于他的人生,也许可以用两段话来概括,“生命在于运动”“永不停止尝试!”
如果你不想被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东邪西毒》
王家卫说它的电影《东邪西毒》是鸦片,而更让人心悸的则是它那个带着有点看尽沧桑的味道的英文名字《时间的灰烬》。
在时间与空间的交叠中,故事里的每一句对白都似乎经过了千百次的锻打。在大沙漠的包裹下,那种空洞而苍凉的画外音,常常能让人神游天外。在这里,没有绝对的爱,也没有绝对的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空幻、迷离、心碎。它似乎想要说的是,就算是再惊天动地的故事,再荡气回肠的人生,其实到最后也只是一场大梦而已。 拒绝与不拒绝,全在一念之间。
“人要是没有了理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少林足球》
周星驰的电影始终都有种自强不息的草根精神,而生活中的挫折在他的电影里更如同一场太上老君炼丹炉的磨练,只有坚持到底,才能彻底踹翻那三昧真火的考验。《少林足球》中从失落的六位师兄弟,到被生活遗弃的黄金右脚,都必要经过身心的凌辱,才能提升归位。这种锻炼比“张良拾履”那种冲击尊严的考验更甚,因为它往往来得更残酷,也更直接,而这就是生活。
“苍蝇不会恐惧,苍蝇也不会感到羞耻……苍蝇也不喜欢政治……”。——《苍蝇》
这部带有科幻味道的电影曾该片被评为有史来最恶心的影片之一,故事讲述的是一位科学家成功地完成了一项将有机物分解后异地合成的实验。就在这位科学家拿自己进行试验时,一只苍蝇混进了容器,合成的结果是科学家有了一个苍蝇头,而苍蝇有了一个人头。这种惊世骇俗的想象力加上一定的科学理论当做证明,显然引起了人们心底深处的恐慌。而在另一个世界,重组一个自我,似乎更像是对什么才是生命的本质作出的深刻探讨,哪怕它的形式有点让人无法接受。而对生活的思考,对政治的深刻理解,则更像是一个寓言故事。
据说镇压斯巴达克斯的大奴隶主苏拉在涉足政治以前是个心地善良的青年,古希腊传记作家普卢塔克在他的《希腊名人比较列传》中说,年轻时的苏拉天真活泼,脸上挂着笑容,极富同情心,常常会因为同情而潸然泪下。然而到了后来,他却变得残酷无情。尽管他以权力和荣誉会败坏人性为由谴责过分地占有权力和荣誉,但是他并不努力去限制自己的权力欲和荣誉感,而是拼命地去追求。他不仅使自己在追求权力荣誉时变得残酷无情、丧尽天良与人性,也使他的竞争者们变得残酷无情、丧尽天良与人性。
所以路易斯·博洛尔说,政治使人变得罪恶。
选择生命,选择工作,选择终身职业,选择家庭,选择***大电视,选择洗衣机,选择汽车,选择CD机,选择健康,选择胆固醇和牙医保险,选择楼宇按揭,选择买第一所房子,选择你的朋友,选择分期付款的三件套西装,星期天傻乎乎收看无聊电视,边看边吃零食,选择苟延残喘,选择在老人院尿床,在像你这样的家伙面前丢脸…… ——《猜火车》
“我们生活的世界,就像一个垃圾场”,如果说何勇的高亢是一种醒着的痛,那么马克的愤怒更像是一种被麻醉后的苏醒。 这是一场酝酿于青春期的暴动,一种叫揭竿而起的反骨,一次不愿意回家,只愿在冷冷的街灯下孤独游荡的叛逆。
这电影仿佛有一种呼喊,要么砸碎这万恶的社会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要么完全的融入其中,当一个随波逐流的傻蛋。 他们寻找着他们自己的生活,用大麻或者钞票去咒骂周遭的一切,你也说不清他们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土豆”说:“时装在变,音乐在变,迷幻药在变,一切都在变。”
马克终于“醒悟”,在出卖朋友后,大笑着扑入那个他曾经鄙视的世界。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始,也许是一次结束,但影片早就已经告诉我们:当马克钻进那个肮脏的抽水马桶,一个新的世界就已经诞生了。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骗人的和被骗的——《不夜城》
刘健一是这夜色里,霓虹灯下最悲情的背影。你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脑后垂下的马尾,和他那身笔挺的皮衣,那拖在歌舞伎町街头上长长的影子。作为一个黑社会,他似乎注定了要孤独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中日混血的身份让他不能被两个族群所接受,他只能如独狼般在命运的交叉线上游荡。
夏美的出现让建一冷漠的个性有了些许的转变,两个人似乎终于在冷漠的空气里找到了可以温暖身体的理由,但残酷的宿命却早就注定了要把他们狠狠的玩弄!在那忽明忽暗的歌舞伎町,“自己就像一只蝙蝠,没有感觉,四处乱撞。”刘健一这样说。
在这片茫茫如沙漠般空虚的城,他注定是一个不被祝福的生命,他是一颗凄凄冷冷的孤星,他是一棵不能停留飞鸟的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