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实验的结果表明,服用者也许无需每天服药,一周两次或在性行为前后的几天即可。“那将减少支出以及药物具有的毒性。” Mike Youle说,他是伦敦皇家自由医院HIV研究部的主管,同时也是主张进行PrEP尝试的先驱之一,“很多人并非每天都有性行为”。因为药物花费的原因,
Conant的病患倾向于减少服药的频率:在美国,一片Truvada大约价值30美元。比如说,如果Conant的病人想在周末过没有防护措施的性生活,他也许会建议他们必须在周五、周六、周日连续服药。
即便这样,PrEP也无法替代艾滋病疫苗。“没人相信存在百分之百有效的东西,” Paxton说。基于PEP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预期是这些药物能减少百分之六十至七十的感染率。同时人们也担心,这一方法将鼓励更多危险的性行为,从而加速HIV的传播,产生反效果。“更多的人去寻求更肆无忌惮的性生活,这一后果是 非常值得忧虑的,” Paxton说,“我们必须传达给人们一个信息,这些药物不是避孕套的代替品,而只是一个辅助。”
Conant也许在了解PrEP的现实运用上比任何人都要有经验的多,他坦言,他的一些病人可能确实因此有更多不安全的性行为。“我很确信,有些人投身于更加危险的性行为,
因为他们能够获取此类药物,”他说,“但并不是所有病人都会这么做。”
然而,这种“脱缰行为”并未在非洲开展的试验中发生,也许因为参与者同时获得了免费的避孕套并被建议要过安全的性生活。非洲实验的参与者,旧金山加利福尼亚大学致力于HIV防治研究的Bob Grant推测认为一些药物使用者也许会因此减少不安全的性行为。“PrEP使得他们处于不同的心理状态下,”他说,“每天服用一片药的行为将提醒他们,他们是有可能感染HIV的。”
另一个受人关注的焦点是抗药性。HIV很容易对抗病毒药物产生免疫,这也是为什么HAART疗法下的人们会同时服下三种不同的药物:病毒同时对三种药物都产生免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人们对于
PrEP的忧虑还在于,一些药物的使用者在自己的HIV呈阳性时并不知情,这样,由于PrEP仅由一种或两种药物构成,他们体内的病毒便会产生抗药性(原来那个翻法逻辑是不对的)。这些人继而成为其他同样接受PrEP疗法的人的潜在的感染源。这样,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就对他们失去了效用,对后来被感染的人群同样如此。
对Tenofovir和Truvada的抗药性尚未如其他抗病毒药物那样显现出来,然而,它终究会发生。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是,要求接受PrEP治疗的人们定期进行HIV测试,尽管那样会增加开支。